他勾唇，“啧，可以啊，季院长从晚到早都在床上忙碌，果真大忙人啊！”

季司深面上一红。

他觉得自己没喘，那陆聿辰是怎么听出来他是事后的？

“没事儿，我挂了，消遣我有意思？”

陆聿辰沉声，“有事儿，你帮我预约一个妇科的专家号，就说是检测卵泡的，然后给祈宁抽血验孕。”

“祈宁怀上了？”

季司深听此来了精神。

陆聿辰与祈宁失子那件事简直是触目惊心，生离死别。

祈宁再孕已然成为众好友的心病。

陆聿辰缓解了几分焦躁，沉声道，“不清楚，她昨晚梦到了熊，万一真是梦熊有兆呢？”

胎梦？

季司深翻了白眼，他冷嗤，“陆三儿，你疯魔了吧？一高材生不相信科学，相信做梦？你算算祈宁末次月经，过了七天没来才有怀孕的可能。”

他有些无语，“卵泡给你监测，别的，你先等等。万一没怀，祈宁会很失落，会影响她备孕。”

陆聿辰被浇了一盆冷水，他恹恹的，“好，我挂了。”

季司深趴在床上，就见付允熙转身看向他，“你说的也不对，胎梦有时候也很准。我怀慕慕的时候梦到一条大蟒蛇，结果我怀孕了，而且生了男孩。”

季司深支着头看着浑身泛着浅粉，鼻尖带着汗珠的付允熙。

他轻笑，“你在国外梦到蛇，按照西方的解释是sex，你那时候就想要我了吧？”

话音落，季司深将被子又拢了上来。

另一边，陆聿辰接到了肖队的电话。

他语气欢快，“聿辰，好消息，周胭招供了，还有林平今天押解到深城。”

第317章 落地窗的梦想破灭了

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陆聿辰眉目清朗，看向了远处的天空，湛蓝一片，犹如水洗。

他轻笑，“看来是叶西棠不负众望！”

肖队长朗笑，将那天母女俩见面的事复述给了陆聿辰听。

叶西棠话术了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字字句句在请求却只字不谈请求的事，反侦察意识很强。

可周胭这二十几年也是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相应地也有了判断话中话的能力。

所以，叶西棠说得越多，周胭就越心寒，越绝望。

人生来惧怕死亡！

周胭也怕死，让她承担所有罪名，替毫无孝心和感恩的叶西棠替罪，她不肯，所以，她决定坦白交代获得减刑。

陆聿辰拧眉，“祈宁是怎么被换的？”

肖队长面沉如水，很有几分唏嘘。

“其实是小事，只是叶太太咄咄逼人，惹怒了穷途末路的周胭。”

肖队长无奈地摇了摇头，“若是没发生那件小事，祈宁不会被换也不会苦了这么多年，这事儿主要责任在叶太太方文宜。”

陆聿辰胸口堵上了一口气。

他冷声，“因为方文宜？”

电话里详细说不了，但从肖队长的语气中，可见他判断的没有错漏，一切只因方文宜。

“聿辰，具体的，你和祈宁到局里，我当面告诉你们，电话不方便。”

肖队长的话，让陆聿辰回神。

他应允，“好，我明天带祈宁过去找你。”

陆聿辰一回头，看见祈宁站在他身后，他一顿，随即笑着伸手捞过祈宁，“怎么了？”

“周胭招供了？”

陆聿辰颔首，“对。”

“我当年是怎么丢的？”

祈宁平静无波的眼神像是淬了一层寒冰。

陆聿辰猜想祈宁应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