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陆予执,他又想起了他的另一个情敌霍砚舟。

他俯身吻了下祈宁的耳廓,“我也跟你说一件事。霍砚舟同父异母的哥哥霍维安来深城了。据说,他带着霍砚舟过来,一是向我致谢,二是向我道歉。”

陆聿辰坏笑,“你要不要也见见他?”

“不要,”祈宁揉了揉自己屁股,“我不想屁股开花。”

陆聿辰笑意舒然,突然间觉得神清气爽。

他拢过祈宁将她安置在怀里,“真乖,睡吧!”

第二天,祈宁从聿宫出发去了皇家马场。

她乘坐的商务车开出没多久,陆聿辰上了秦骁开的库里南跟了上去。

中途他还给宋景年打了个电话,他带着霍维安也一同去了皇家马场。

祈宁去“摊牌”,陆聿辰去演戏,顺便盯着陆予执,他要是敢对祈宁动手动脚,他绝不客气。

深城今年的雪不小,马场的风自然也冷。

只是,皇家马场梅园的红梅盛放,鲜艳火热,十分美。

靠近梅园的那块马场就变得炙手可热,骑在马上,正好平视梅园的红梅,一红一白,错落有致,美不胜收。

陆予执为了让祈宁高兴,提前一周定了紧邻梅园的三号马场。

换好了保暖的女骑装,祈宁拎着马鞭去提了上次陆聿辰从陆予执那买的纯血马。

这马通体黑色,无一根杂毛,只是在左后蹄上有一圈白毛,高贵优雅的样貌却肌肉发达强壮。

陆聿辰还是给这马起了名字,叫九安,和家里的猫七安算是一家人。

九安同久安,七安同祈安,都是他的愿望。

祈宁戴上棉手套牵着马往三号马场走。

陈凛走在她身侧,思忖片刻,他问祈宁,“祈小姐,云初她还好吗?”

祈宁幽深森冷的目光扫过陈凛的脸,她轻轻点头,“她很好,与景年哥感情稳定。怎么了?陈助理还惦记我闺蜜呢?”

陈凛觉得祈宁话音里带着讥诮,他知道原因,“惦记,但我比不上宋总。而且,祈小姐现在也讨厌我了,也不会帮我在云初面前说句好话。”

祈宁心想他倒是一个明白人,知道自己现在讨厌他。

她捏紧了缰绳,回头看了眼跟着她的保镖。

祈宁话里有话,“陆予执若是做了十件坏事,陈助理就参与了十件。你说你招人待见吗?”

听此,陈凛表情僵冷。

眼看到了三号马场的入口,祈宁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

她扬起马鞭,“驾!”

一个人,一匹马,哒哒的马蹄和踏雪寻梅的畅然的声音划过尖锐的长空。

陆予执看到骑马而来的祈宁,他怔然地望着那个穿着红色毛呢骑马装上衣,黑色马裤、皮靴的祈宁。

马背上的女人,有着别样的风姿,是铁马冰河入梦来,亦是马帅人美痴人醉。

祈宁不是红梅,她是红玫瑰。

若不是她清冷的气质,她就是天生的尤物,明媚耀眼。

祈宁来到陆予执面前,她勒住缰绳。

她微微颔首,“我应约过来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陆予执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祈宁对他不仅没什么耐心,语气更是冷冷的,疏离又疏远。

“宁宁,你怎么不叫二叔了?”

祈宁拍了拍马脖子,“你不是不喜欢我叫你二叔?”

陆予执之前确实说过。

他咬唇玩味的看了她一眼,“既然如此,你要叫我什么?”

“陆先生!”

话音落,祈宁似有似无的笑了下。

陆予执的脸色沉了下来,许久没说话,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