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下。”

轻微冻伤难忍,主要是特别痒。

一路上,陆聿辰都恹恹的,他没说话。

宋景年则相反,他憋着一肚子骂人的话不敢说。

他见陆聿辰脸色泛红,头上全是汗,伸手过去一探,很烫。

“我就说不让你去,你身体现在虚着呢!感冒了吧?”

宋景年咬牙切齿的一句话,让陆聿辰舔了下微微发白的嘴唇。

他冷声说,“重说,说谁虚呢?”

男人不能说腰不好,更不能说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