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颔首,“不碍事。我已经开始接受心理治疗了,我废不了,也不能废。”

季司深错愕地看着陆聿辰,他的病好了八九年了。

这次伤筋动骨的一场感情浩劫,他又犯病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能废”?

不言而喻,他要报仇。

季司深觉得他刚才过于唐突和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