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
苏鹤亭转头,看见烟雾缭绕的厅内坐着谢枕书。对方这次背对门口,还穿着一尘不染的衬衫。他挽起的袖口露着腕骨,没戴上次的表。手边搁着加冰的威士忌,酒液已经没剩多少了。
“酒后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你现在喝了酒,等会儿怎么回家?”苏鹤亭拉开椅子,坐下来。
谢枕书等苏鹤亭坐下,把另一只手上的烟灭了。他其实不怎么抽烟,今晚是想法太多。他闻言扯了下嘴角,低声说:“到时候烦请你代驾。”
似乎是不想猫闻见烟味,他不动声色地把烟灰缸拨到一边。
“我代驾技术很差的,”苏鹤亭没注意烟灰缸,而是凑近些许,隔着桌子端详谢枕书,“你睡觉也不摘雾化器吗?”
“嗯,”谢枕书任由他看,“摘掉会丑得睡不着。”
苏鹤亭下线后还没有睡觉,现在坐在温暖的地方,忍不住打了哈欠。他两眼蒙眬,泛出点水光,调侃似的:“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