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齐小公子成亲早,经验足,只当李顽是惧内,感同身受道,“兄弟,我理解,保证不告诉他们,省的他们笑话你,哎……我娘子,不说也罢。”

李顽瞬间来了兴趣,二人找张空桌子,来妓院吃零嘴儿,看得老鸨嘴角一抽,放下壶茶走了。

齐小公子哭天抹泪,把耳后的红印给李顽看,“娘子打的,爹说给纳妾,这我还没同意呢,她就气成这样。”

李顽夸张道,“哇!你娘子这也太……”

齐小公子义愤填膺,只等李顽骂完便振臂高呼以便附和。

李顽夸张道,“这也太在乎你了,你爹说要给你纳妾她居然这样生气?!这般在乎你,这也太……真是令人艳羡。”

齐小公子:“……”

李顽还在嘀嘀咕咕,像是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启发,不住默念,为什么还可以这样,别人家原来是这样,我与他果然不正常。

正还要抓住齐小公子再问,只听老鸨面色一沉,如十万火急般走进来,咬牙切齿地令人传话,“李家派人来了!”

李顽心中一喜,心想蚕豆大枣平时偷懒笨拙不开窍,怎得今日如此上道,曹懿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正想随手抓个人装模作样,只见右手包厢中冲出一人,衣衫不整,还在找裤带,抬头间看见李顽,二人同时一惊。

“大伯?!”

“顽哥儿?”

二人还来不及细说,只见大伯母风驰电掣,带着一众家丁冲上来,眼睛极其毒辣,混乱中精准看见自家相公,兜头就是一巴掌,大伯被打得眼冒金星,被一巴掌抽到墙上,头一歪,顺着墙根滑下,装晕。

李顽瑟瑟发抖,刚想溜走,大伯母眼风一转,落到他身上,不可置信道,“顽哥儿?!你怎么也?是不是那老不死的带坏你……”

李顽尚来不及解释,叫苦不迭,只见老鸨又疾步走来,咬牙切齿,“李家怎么又来人了,快,在哪个房里,找出来打发走,别惊着其他人!”

李顽:“……”

他心中陡然生气一股不好的预感。

话音未落,客栈大门开,寒风卷着雪吹进来。

曹懿人已进来,抖落一身风雪,面色冻得微红,在一群公子惊恐的目光下,闻声道,“敢问李家二公子,李顽何在?”

公子们你看我,我看你,唰的一下人群散尽,露出无处可躲的李顽。

李顽硬着头皮,迎着曹懿的目光犟嘴,“你来干嘛,不是要给我纳妾嘛,我自己过来挑个对象怎么了,反正第一个娘子,也不是我心甘情愿娶的!”

曹懿还没来得及说话,李顽却眼睛一红,竟是先声夺人,委屈上了。

第2章

李府内,洒扫下人们知今日府中有大事发生,大老爷逛青楼被抓了个正着,点的还是牌子正大光明挂出去的公子,被大夫人一巴掌拍晕不表,谁知连带着还揪出了个二少爷!

一个个俱是闭紧了嘴,绷紧了皮,走路不敢抬头,生怕触了主子们的霉头。

李家是卖盐发家,老夫人原有三子,十几年前白发人送黑发人,三儿子英年早逝,留下两房遗孀一妻一妾,和一嫡一庶两个儿子。

大少爷身强力壮,没想到也随了父亲,二十岁那年携母亲进京卖盐,半路遇上山贼,连全尸都无,被找到时母子二人光着身子被挂在树上,脚踝乌青,瘦得皮包骨头,随着风一晃一晃,了无生气。

大儿子一命呜呼,反倒从小身患顽疾,卧床不起的小儿子在娶了个男妻冲喜后,身子骨日渐好转。

大家都在传,李家老二命硬,克爹、克娘、连他大哥都给克了,娶了个命格更为彪悍的男妻,才不至于年纪轻轻就变成孤家寡人。

祠堂内,上至年过古稀的老夫人,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