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谁,我自作自受。”魏骁起身,背对屋里三人:“明明所有人都对不起你,连余烬那小子的心思我也知道,我猜你应该也知道。但是秦毓,你对我最不公平。”
秦毓对此的真心话是爱情里哪有公平可言,可是魏骁失落得好像背着他们偷偷哭的样子,又于心不忍,没实话实说。
魏骁走了。
秦毓看向贴在玄关侧面的镜子,那方向能反照出背对他们的魏骁的脸。
宋昭渊整理袖口的褶皱:“钥匙还完就该走了吧,严小友。还是说,严小友也想问我们敏敏要名分?”
严斯韫放下手,在身侧悄悄握紧成拳,掌心掐得刺痛:“我该走了。”
走到玄关处,严斯韫换回他的鞋,一边换一边不经意地说:“小时候我父亲经常提起您,宋先生,您跟我父亲是同辈吧。”
宋昭渊笑得客气:“你记错了,我跟你父亲差一轮。”
严斯韫:“也差不多,您是和我父亲他们同一时代里闯出来的人物,我挺敬佩您。以前听敏敏说要带我回家见您,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
他系着鞋带,跟聊家常似的,轻描淡写地说:“真可惜,那时没去见您。”
此时宋昭渊脸上的假笑直接消失了。
作话:
小严心机婊啊,比心理防线被攻破、已经崩溃的小魏强多了,看他字字句句往老严心口里扎。
“您和我父亲同辈”:年龄大,老。
“敏敏”:属于老宋的小名,小严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