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见岑宁还是没听懂,竹哥儿一个急性子先受不了了,说:“还能是什么事,就床上那事!”
“说什么呢你!”岑宁惊得去捂竹哥儿的嘴,“那么大声,你不怕屋外听见?”
竹哥儿被捂住了嘴,声音含糊道:“你都成亲大半年了,怎么比我这个没成亲的还……还那什么。”
岑宁红着脸没说话,半晌小声问竹哥儿:“钱婶……钱婶没同你说吗?”
“我娘是女的,我是个哥儿,说了也不一样啊。”竹哥儿道,“你和我都是哥儿,你来和我说说呗,到底舒服吗?还是光疼?”
岑宁从脸红到脖子,方才不觉得,这会儿坐在炕上只觉得坐立难安,如坐针毡。
“说啊,我一个开口问你的都没害臊,你倒是先脸红上了。”竹哥儿说。
禁不住竹哥儿在一旁扯着他袖子催促,岑宁到底还是转过身,拿手遮着,扭捏着,羞臊着,小声着,慢慢和竹哥儿讲了。
……
磕磕巴巴讲完,岑宁拿起桌子上的茶水一口气喝完,觉得屋子里热得很。
倒是竹哥儿在一旁作恍然大悟状:“哦,怪不得川子哥不让你下地干活呢,那点力气晚上都耗尽了,白天哪还有劲干活?”
“你快别说了。”岑宁咬牙。
出了钱家院门往家里走,外头寒风吹着,岑宁却丝毫不觉得冷。
走到家,陆云川正在院子里拾掇柴火,听到声响回头看岑宁。
“回来了。”陆云川说,随即讶异道:“怎么脸这样红?”
“红,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