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实际比这还死心眼,别人撞得头破血流至少懂及时止损,他偏要燃尽自己撞破南墙走到钟情之人的身边。

心有二意的魏骁既有动容,又觉棘手。

严斯韫的目光不由投向秦毓的手臂,那儿应该还有一个不太好看的纹身,他想到秦毓为抹去他肩背丑陋的疤痕而苦练纹身技术,又想到后来毫不犹豫洗掉纹身的自己,此刻忽然觉得后背隐隐作痛。

是清醒地被秦毓纹身时的痛,也是清醒着洗掉秦毓给予他的纹身时的痛。

谢小冰瞥见严斯韫左手食指时不时抖动一下,那代表严斯韫此刻心情很不平静。

熟知严斯韫每一个小动作的谢小冰有些诧异,他想起什么人或什么事才心情起伏不定?除了自己还能有谁影响到严斯韫的情绪?

一行四人,心思各异者有三,反倒漩涡中心的秦毓好整以暇地看项目安排,将要玩的,统统划出来。

魏骁没说错,他以前的确恐高,后来克服了,还沉迷于生死一线的快感。

“搞定!”秦毓冲魏骁说:“我们先玩跳伞,第二天去滑翔,飞过山麓和长江,第三天去打猎,顺便玩室内滑雪好不好?”

魏骁:“怎么都是我喜欢的项目?”摸了摸秦毓的脑袋:“不用时刻迁就我,想想你喜欢什么就写下来。”

秦毓犹豫:“你的假期不够。”

魏骁:“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秦毓喜笑颜开:“那我再加一个潜泳。”

严斯韫翻过项目卡片的动作一顿,潜泳是他从前发泄肮脏情绪的爱好,连谢小冰也不知道。

“好了。”秦毓起身:“赶紧去下单。”

魏骁拖起行李闲庭信步似地跟在兴高采烈的秦毓身后,不经意间一瞥,发现在玻璃窗外一脸倔强冷漠的林鹤年,顿了顿,不予理睬,快走两步揽着秦毓的肩膀。

等办完手续回头看,林鹤年已然不见。

魏骁先去酒店放行李,等一会儿下来和秦毓共进晚餐,谢小冰去办项目手续,大厅只剩下严斯韫和秦毓两人。

严斯韫:“你什么时候学了跳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