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便握住夏遂安的脚踝,指腹碾过脚踝上那颗显眼的红色小痣,漫不经心的动作差点夏遂安叫出声。

他总是多话,在这个时候上面的嘴也没闲着,和穆延宜说:“今天王哥和我说以后不过来了,他交了辞职申请,以后要去写小说。”

这张嘴总能说出不找边际的话,穆延宜送的多了些,听见小朋友小猫一样的声音后才问:“王哥是谁?”

夏遂安被撞蒙了,有一会才想想起来王哥是谁:“..送..快递的小哥。”

穆延宜眼神晦暗:“金金这个时候还能想到别的男人,是我的错。”

很快夏遂安就没功夫想别人了,金主没了刚才的温柔,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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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夏遂安懒懒的在床上睁眼,他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去客厅找水,路过沙发时又眨了眨眼睛,看了眼时间。

已经九点,早应该去上班的人西装革履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杯牛奶。

见他来了,穆延宜把牛奶递到他面前,又拿起个鸡蛋开始慢条斯理的剥皮。

夏遂安接过牛奶,喝了一口,温温热热,里面加了糖,是他喜欢的味道,他舔了舔嘴角:“老公今天不上班吗,要迟到了。”

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困倦,他打算打发走老板之后再睡一觉。

他爱睡觉,他和他的床产生了没有任何办法割舍的羁绊。

半睁着眼睛,又喝了一口牛奶,夏遂安听见穆延宜说:“我们十点半的机票,还有一个小时。”

夏遂安一脸懵逼,脑袋还没开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