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穆延宜正靠在床头回复邮件,听到夏遂安的声音后他听下打字,看向他以为早已经睡着的人,不明白他的小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他关了电脑,掐了掐夏遂安的脸蛋:“替身?”

夏遂安迷迷糊糊的答:“宛安呀”

穆延宜看着夏遂安半梦半醒的睡颜,掐着他的脸蛋更用力的些:

“每个人都独一无二,你不像任何人。”

“夏金金,睡觉。”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夏遂安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说话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困倦:“.....哦....老公晚安,亲亲。”

穆延宜俯身在他不安分的嘴唇上啄了一口,“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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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的伤口看着吓人,夏遂安第二天换了药后又开始了米虫一样的生活,期间穆延宜的妈妈来看过他一次,说当时场面太乱,没注意他被划伤,说知道他当时不是故意的。

夏遂安没说当时是宛安先拉了他,觉得没什么必要,反正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又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而且别说是她,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划伤。夏遂安含含糊糊的点头,说谢谢妈,不疼的,他没事。

他越是这样说穆母越是愧疚,转手给了夏遂安一张零用钱的银行卡。

夏遂安拿着卡,觉得穆延宜的妈妈是天下第一好的人!

怕被穆延宜发现发生第一次那样的惨案,夏遂安把卡偷偷藏在自己卧室的枕头下面,藏好后他又不放心,想了想,找出了自己来的时候带来的行李箱,小心翼翼的把卡放了进去。

伤口没几天开始在绷带下发痒,给他换药的医生叮嘱他不要去活动手腕,夏遂安失去了在家里唯一快乐的活动。

穆延宜又去上班,他一个人在家不能玩游戏无聊,偶尔看看书,看了五分钟后觉得自己的强得可怕,给穆延宜发了微信去实验,结果只有几次靠自己的大尺度照片换来了红包,多数的时候只会得到了对方的一句“在忙。”

不是他的问题,那就是书的问题,夏遂安想了想,啃着手指甲下单了另一本《三句话让男人为我花钱》。

书还没到,下午的时候夏遂安接到了郭星的电话。

电话里郭星哭哭啼啼,说要和草莓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