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算轻松。
他在乱坠模糊的视线中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感觉,笑起来:“好辛苦,每天要配老公加班,还要收拾屋子,吃不饱穿不暖,要成地里蔫黄的小白菜,老公找个阿姨来。”
他住进来到这里两个月,就算没有阿姨也没做过家务,家里二百多平的平层,他每天的活动范围也不超过十平,这还要算上浴缸的两平米才行。
平时穆延宜下班回来的时候会做家务,夏遂安在沙发上或是自己屋子里一动不动,偶尔早上的夏遂安还在睡觉的时候穆延宜就已经把家里收拾很干净。
夏遂安因为这件事吐槽过很多次,他的老板几乎没有一点符合他身价的样子,而且自律得像是服刑期的劳改犯。
穆延宜指腹碾过他脚踝的那颗小红痣:“找阿姨来做什么,每天抱你上下床吗?”
尽管不常回家,但他不喜欢家里进来陌生人。
脚踝热的吓人,一路烫到脖颈,夏遂安不理某人变相说自己懒,睁眼睛说:“阿姨可以做饭,不想吃外卖。”
穆延宜最近因为项目的事在忙,忽略了夏遂安一直在吃外卖,他附身亲了亲夏遂安的唇,一起的地方送进更深,夏遂安惊叫,想挣脱,脚踝还被握着。
“不想吃外卖可以吃点别的。”
声音中带着一声似有若无的笑意,伴随着气息声喷洒在夏遂安的耳廓。
夏遂安发现自己可能有一点声控。
只有一点,完全抵消不到声音本人让他讨厌的程度。
第二天是周五,夏遂安醒的时候穆延宜已经去上班,他闭着眼睛摸到手机,艰难睁了一个缝隙,看了一眼时间。
刚刚上午十点,离他平时起床的时间还早,不想起来,在床上磨蹭着,翻了个身跪在床上向前拱,把被供出一个小山包。
床褥是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味道,夏遂安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