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他也喝了?,夏遂安想?起来了?,又觉得自己没有道理?,凑到穆延宜身前去啃咬他的喉结,权当做是无声的讨好。
两人都喝了?酒,半杯的啤酒在穆延宜这里相当于没有的程度,但?是对夏遂安来说?已经可以快要不记得自己是谁。
他酒量不好,应了?那句玩游戏时候总喜欢说?的“人菜瘾又大”。只不过他在游戏里经常这样说?别人,现在这个人成了?他自己。
他喝多了?,人不消停,开始无端的纠缠穆延宜,连洗澡的功夫都等不及,主动攀上穆延宜的腰,花洒里的温水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激起一层朦胧的雾气。
穆延宜被撩得起了?火,最后也只用水简单的冲了?冲,随后低下?头稳住索吻的夏遂安。
两人在浴室里做了?一次,穆延宜给小朋友洗干净,把他抱起来送到了?床上,夏遂安眼前雾蒙蒙的,被灯光晃得刺眼,用脚去踢穆延宜要他关灯。
房间暗了?下?来,只剩下?月光倾洒在地面,浴室的雾气太大,今晚喝的酒后劲又很大,夏遂安看着穆延宜的脸,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他第一天?搬到这里来的时候。
他向?前凑了?凑,一双杏眼明亮中带着讨好,对穆延宜说?:“老公进来吗?”
穆延宜顿了?顿,眼底涌上些夏遂安没有看到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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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遂安被狠狠折腾一顿,昨晚他喝了?酒,现在有些记不起来,自己的自己在穆延宜的手里翻来覆去,脚上那颗红色的小痣成了?重灾区。
他浑身上下都酸痛,腰像是断掉一样,脸也睡的红扑扑。
夏遂安抬胳膊闻了闻自己,没有酒味,只有沐浴露的清爽味道。
穆延宜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朋友像是小猫一样到处乱闻,坐在床边拿温热的毛巾给他擦脸:“闻什么?”
夏遂安仰起头配合金主给他擦脸,人还没有开机,整个人都懵懵地,顶着满身痕迹说?:“闻老公有没有给我洗澡。”
“闻出来了?吗?”
夏遂安点?头,黏黏糊糊靠在穆延宜怀里:“香的,我和老公一个味道了?。”
他没有什么起床气,刚醒就被穆延宜抱起来擦脸也没有生气,反而在穆延宜怀里打了?个哈欠,眼看又要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