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言，甄席娟听不懂，听着她叽里呱啦半天，皱着眉，试探性用英语打了个招呼。

然而那个小女孩也听不懂。

甄席娟抿唇，不想再搭理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却似乎对她很感兴趣，歪着身子看了看她，又从长椅上翻下来站在甄席娟面前，一会儿来回转圈，一会儿摸着甄席娟的脸。

“你干什么？”甄席娟蹙眉，眼睛红红的，还带着点哭腔。

小女孩盯着她看，蓝色的眼睛漂亮又好奇的盯着她，似乎也生气了，忽然抬起脚气鼓鼓踩了一脚甄席娟。

“嘶……”

这一脚猝不及防，甄席娟弯着腰，表情有些痛苦，下一秒，头顶出来的另一个声音。

熟悉的语调，陌生的语言。

甄席娟弯腰的动作僵住，听着那个熟悉的嗓音，用冷漠的语气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似乎是在和那个小朋友交流着。

她眼眶一下子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