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第一次上解剖课不害怕吗?晚上会不会睡不着?”刘千文好奇地看着周嘉朗。

“当初报这个专业就有心理准备,也不会多害怕。”

周嘉朗沉默一会,平静地说:“只记得很浓的福尔马林味道,还有每次上课前的致敬仪式。”

“那些捐献器官的人很伟大。”

刘千文低头打量两眼躯体,问:“你说我身上要不要也捐点什么?”

“......”

周嘉朗无语道:“请不要用买菜叫老板送多条葱的语气聊这么严肃的话题。”

“也对,那我以后再认真想想。山就在家旁边真是方便,一下子就到门口。”刘千文掏出门禁卡正准备刷卡,小区的门自动开了。

“你们大学开始放假啦!”李叔叔在门卫室窗口打招呼。

“刚回来,李叔叔。”

刘千文笑嘻嘻地回了句,经过儿童玩乐区,好奇道:“那个翘翘球怎么不见了?没想到李叔叔一直记得我们。”

周嘉朗好笑道:“听说在我们之后,又有小孩弄翻了那个球被困在里面出不来。投诉的业主太多,就撤走不要了。”

“可惜了,我还想再偷偷坐一次。”

周嘉朗拽紧口袋的手,转身就走,说:“我不想再丢一次脸。”

“现在想起来,你不觉得很搞笑吗?”刘千文眉开眼笑地捏了下他的手指,促狭地说:“嘻嘻,那里还是我们初吻的地方哦!”

“不要说出来!”周嘉朗窘迫地发出低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