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结婚的一天。”
“妈,您还会有抱上曾孙的日子。”
刘广进截住她话头,省得又说些丧气的话。看了一眼孙丽芬,说:“远山,你回来的事,你爸妈知道吗?”
刘远山心无芥蒂地说:“幺叔,丽芬知道我家的事。我在深市听说三叔把我爸他们三个都抓去废铁场当搬运工,我妈自己一个人打理养鹅场,这才敢下定决心和丽芬扯证。”
“诶,都是你那临老糊涂的爸妈害了你。好端端把我的大孙子拖到27岁才结婚。”
刘老太说到伤心处忍不住落泪。
刘远山不自在地说:“奶奶,您不用担心我。现在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我和丽芬都存够钱在深市买一间小屋子住。有了房子就不用愁孩子的户口。”
刘广进感叹:“你小子都能在深市买房了呀!”
“是在郊区的房子,我也买不起什么好房子。”刘远山挠了挠头,羞愧地说。
刘广进道:“你看看十年前的腾云街是什么样子,现在的腾云街又是什么样子。说不定你那郊区将来也会变旺市呢!”
刘远山不好意思地说:“幺叔,金来那里要您多照顾,我以后可能都没太多时间回来。”
刘千文马上说:“金来姐姐很厉害嘞!在学校获得了那个名人的奖学金。在我家又总是帮忙干活,连账都能帮我爸算。我爸是多了个免费员工,不是我们照顾金来姐姐。”
刘广进也笑说:“是啊,金来之前跟隔壁已经搬走的货运公司的会计学过一段日子。计算器摁得飞快。”
刘远山听到金来过得不错,松了一口气,拉着孙丽芬站起来说:“那我也就放心去深市了。幺叔,我们才刚下车,等过年再拎上礼去您家拜年。”
刘广进看着远去的刘远山两人,感叹一句:“果真是出去打拼锻炼人呐,当年的呆头鹅现在变得多会说话。妈,说不定钟德全也会变成这样呢,你就放宽心对待他吧。”
刘老太没好气地说:“我心眼小,根本就没他的地。”
刘广进:“......”
*
刘千文每天早上和周嘉朗做试卷,下午去学一个半小时的架子鼓,寒假过得充实而烦恼。
直到刘广进突然问:“你今年不打算买新衣服吗?今天年二十八了,怎么还没找我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