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开的门上象征性地敲了敲,在客厅只见另外两位老师在教人,没找到曾老师。

走到房间才看到耳朵上夹着一支铅笔的人。

刘千文笑着说:“曾老师,我有个好消息告诉您。”

曾老师抬起头说:“什么好消息?你们不是说寒假才来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

“嗐,还没放假呢,我来是想和您说我又给您拉来了一个学生,就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们打个折呀?”

刘千文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曾老师。

“嘿!你们都还没来上课,就想着打折的事?”曾老师没好气地继续低头弹自己的吉他,找思路作曲。

“我们就想早点确定下来嘛,所以看在我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您就打个折呗!而且我觉得你不会亏的,我们不是要在艺术节上表演嘛,到时还需要借你们的乐器上台呢!”

刘千文跟着“嘿嘿!”两声,腆着脸继续说:“我看这里还没多少学生上课。说不定那天后会给工作室带来些新学生,你说对不对?”

曾老师没想到她还能想到打广告这方面来,不禁讶然地说:“按你这么说,我不但要打折还要把你们教好,才能在艺术节上不砸我的招牌还能达到宣传的目的?!那你说说,想打几折?”

“这是您的事,应该您决定嘛。”刘千文坚决把决定权交回去。

“那就一人95块?”

“呃...您觉得您的招牌只值得打15块的广告?”

“你这人,说是让我决定,却又不满意。那就90块,不能再少了啊!我们还要吃饭呢!”

刘千文想想58到90的差距,喜笑颜开地说:“成交!不过口说无凭,嘻嘻。曾老师,可不可以给我写张字据?”

“你这小妹妹怎么长大的?做事这么老道,还知道让我写个字据。”

曾老师口上虽然在打趣,但也快飞地撕下一张纸写好递给刘千文。

刘千文拿起那张字据,得意地说:“多亏我老爸教得好!谢谢曾老师,不打扰您啦,我先走一步!”

周嘉朗看她哼着歌从最后一级楼梯上蹦出来,就知道她砍价成功了,好奇地问:“你把学费讲到什么价钱?”

刘千文爽快地把字据递过去,打着鬼主意说:“周嘉朗,我帮你省了10块钱,你看是不是该给我一点佣金呀?”

这人真是把刘叔叔的抠门掌握得游刃有余。

周嘉朗冷笑一声,把字据递回去,骑上车子说:“呵!我不学还立省百分百。”

“别呀!我开玩笑的,你现在只要90块就能学会一种乐器,多划算呐!”

刘千文骑上车子追在周嘉朗后面讨饶。

可是无论她怎么说,周嘉朗就是不给她回应,气得刘千文给人一脚泄愤。

周嘉朗看看裤腿上的脚印,又看看已经潇洒远去的刘千文,决定再晾一晾她。

刘千文回到店里,看到依然手脚无措的钟德全,笑着说:“德全哥哥,下午好哇!老爸,我回来啦!”

“那么大个人我看得见。”

刘千文被刘广进冷淡的反应伤到了,嘟起嘴说:“我和你打招呼,你应该热情地回我。”

“再打扰我算账,鸡毛掸子会‘热情’地招呼在你身上。”

“切,奶奶,今晚吃什么菜呀?”

这个不好惹,那就去找刘老太。

刘广进算好了账,抬起头说:“德全,你今天就先下班回家吧。”

“那我先走了。”

钟德全盼了一天终于等到下班时刻,呐呐地说了句话就快步往外走。

刘老太也盼了一天,终于等到他离开,拿着菜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