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脸色更不好看一些。
又是季之远!
她就那么中意季之远?
觉得有意思还不够,非要在他耳边说个不停?
她拿他当消遣,耍着他玩,现在又看上他兄长了是吗?
那之后,是不是、是不是所有她对他做过的事,也要对兄长再做一遍?
想到那情景,季寒初身上冒了寒气,心里第一次对季之远生了怨怼。
他知道,他不该,从遇到红妆起他就有了很多“不该”。
最不该的,是拿家主的位置去换红妆。他心头分明清楚得很,他早就拒绝了叔父的要求,可他还是这么卑鄙,看似交换实则威胁,用他最不齿的方法将本不属于他的东西去换了他最喜欢的宝贝。
父亲的教诲,到此刻才让他觉得愧对。
最可恨的还是这个“宝贝”,张口闭口都是兄长,季寒初听着,满心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