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好意思先生我的气?”
字字句句,委屈得不行,把“倒打一耙”演绎了个透。
季寒初睁眼,道:“道理都让你占全了。”
“本来就是啊。”红妆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能忍受,“你居然为了她打我!”
季寒初扭头:“你一开始就不打算对青湮动手?”
红妆随心答道:“本就是骗你的。她一个柔弱小姐,什么都不知道,我找她寻什么仇。”
那你何苦非要伤了人家,弄得现在劳师动众,出也出不得,走也走不掉。
但这话就如同红妆的仇一样,季寒初也是不会说出口的。
他只是再闭上眼,轻声道:“我好骗吗?”
红妆展着星坠玩,懒懒地扇风,上好的名器在她手里硬是真成了一把扇子。
“季三,你别记恨我,也别想着抓我回去了,同我说说话,也陪我看看月亮,好不好?”
季寒初道:“说什么?”
红妆想了想,问:“你师从何人?”
季寒初道:“幼时跟父亲学,父亲过世后便跟着二叔学。”
“季靖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