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是错的,所以你认为我没病?”

我手一抖,白水哗啦啦流了满桌子。

小变态转着轮椅过来,手里还拿着刚才誊的谱纸,来到桌边,轻轻地覆盖在了大片水液上。

白水很快浸透了纸张,这纸贵,我心疼得不得了,当下就露出不舍的表情。

“舍不得?”他侧头看我,笑出了声,指尖点在湿纸上,“画错了,这便是张废纸。既是废纸,便已无用,无用的东西,拿来擦桌子不可惜。”

他笑着笑着,随手转了下轮椅,面对着我,微微仰头,脸色冷下去:“所以不管是这纸还是这人,轻易都不要做错事、说错话,否则成了废物,下场可就不是被擦擦桌子这么简单。”

我没来由地觉得阵阵阴冷,但他仍同我对峙着,只是笑意到不了眼底。

他长了一张这么可爱的娃娃脸,神情这么轻描淡写,但说话时依然掩盖不了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