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哦,西亚。”

他握着西亚的手,抓住粗糙的画笔,引导她一笔一划再次画下他的自画像。

“狡诈。”

伯拉突然出声,从西亚的手臂爬上脖颈,这几天他代替了分身,一直用本体盘绕在西亚手腕上,没有依附古树缠绕。

食人花不屑地觑了他一眼,“没关系,我大度,可以教西亚画你的原型,不过应该不用教吧,一笔就画完的东西。”

很好,伯拉被嘲讽到了,迅速的抽出一截藤蔓,带起一阵破风声,从西亚的身后攻击他,还没有打到他就被拦下,横空出世的小号食人花嚼吧嚼吧咽下了藤蔓。

克拉托斯挑衅地裂开嘴笑,伯拉还没有采取其他的措施,西亚就起身带离了他。

原来是颜料用完了,西亚瞅上了树丛里的艳丽花朵,根本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腥风血雨,西亚向花朵走去,克拉托斯还在后面挑衅伯拉,恨得他整个藤蔓都扭曲了。

纤细的手指折下花梗,茂密地树丛射出一团灰暗危险的光团,直指西亚!

千钧一发之际伯拉迅速反应过来,藤蔓结成盾,消磨掉攻击,断成一节一节的枯萎藤蔓掉在地上,克拉托斯弹射冲过去,绷成一根弦,脸上孕育着山雨欲来的恐怖表情。

阴暗的老鼠被克拉托斯迅速锁定,只来得及转身,连一步都没有踏出,腰间一痛,低头就发现自己喷出大量鲜红的血,断成了两半幽幽坠地。

那一片褐色的土地都是血的颜色,克拉托斯拦腰截断了他,血喷得到处都是,等他回头查看,发现西亚手里拿着花,刚刚折下它起身,茫然地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溅了一股鲜血,像是误入此间的无辜麋鹿。

克拉托斯凶狠地表情一顿,几乎是立时慌乱起来,想挡住那惨烈的一幕,却怎么都藏不住蔓延的血迹。

西亚用手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液体,看着它半天不说话,连伯拉也开始慌起来,化成人形急切地擦拭她脸上的血。

不要!西亚不要害怕我们!他的手都带着恐惧失去的颤抖,胸腔酝酿着苦涩。

“啊,”她突然出声,两个怪物屏气凝神等待判决,“脸上也可以画画啊。”

她看着染上颜色的手背,像是有个大发现。

提着的心陡然下落,突然从悬空的山崖回到脚踏实地的地面。

“是、是!脸上也可以画,西亚,身上都能画!”两个怪物语无伦次地附和。

西亚像是完全没发现那个死去的人,开心地拿着花去研磨。

脸色的血迹被伯拉小心翼翼地拭去,不敢打扰她磨颜料,两个绷紧的怪物坐得笔直,等待西亚的下一步。

笔尖的红色一点枝叶滴落,她凑近克拉托斯,威名赫赫的食人花紧张的吞咽口水,湿润的笔触落在下颌,连接到脖颈,划过滚动的喉结留下红色的印记,顿在衣领出,克拉连忙隐去衣服,笔尖没有停顿地画到胸口。

……痒,那些毛搔在胸上的感觉,褪去紧张后就涌上来,暧昧的氛围升温,笔画到了乳尖,却没有从上面过去,而是绕着红点点画了个圈,在周围的乳肉上作画。

“呃啊……”克拉托斯忍不住呻吟出声,刚刚的恐惧慢慢抛之脑后,挺着胸追逐笔尖,却骤然离开,他茫然地睁眼,发现西亚满意的看着他的胸前,一幅画,他交西亚画的花,红点是花心,乳肉是花瓣,长长的线是花杆。

“好孩子,画得真棒。”他湿润了干涩的喉咙,夸奖聪明的孩子。

白皙的身体成了画布,纯洁的画作也沾上了情欲,西亚在给伯拉画着画,多是些胡乱的线条,克拉托斯就难耐地等待,手不老实地钻入裙下,捏捏小腿肉,再顺势往上爬,心思不光明地来回摩擦她的大腿。

试探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