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脊背上的伤处极痛,却偏偏就选择让他用这仰躺的姿势。
沈舒扬大抵也知道白麒这么做的意思,便是丝毫也不抗争,甚至躺下的时候也忍着没有让自己下意识的去避开背上疼痛伤处,就那么全不顾忌的用力躺了下去。
当然,后果就是瞬间便有大滴的冷汗沿着额角滚落,睫毛氤氲满是水雾,呼吸都打着颤。
白麒本就是要他这么疼着、痛着,非但如此,还扯开他的腿,草草润滑几下便就进入,恣意抽插动作,那力道也不是一般的重,让沈舒扬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跟着动,满背的鞭伤反反复复摩擦在沙发表面,身下靠枕上的繁复纹饰、金线、亮片、六棱水晶,无一不像刑具般不断随着律动折磨那些渗着血的伤口,才刚刚开始没有几下,他就已经疼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忍不住想要求饶了。
“主、主人……”他努力着想从紊乱的呼吸中找到自己的声音。
“疼吗?”
他听见白麒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上传来一般,冷冷的、淡淡的。
“……疼……”
他蹙眉,觉得这么一个字根本无法概括此刻这让人颤栗的痛苦。
然而白麒却告诉他:“疼就别说话,好好忍着。”
023 Freeway(上)
游轮在公海上航行了几天之后,重回翡翠岛海域。
白麒并没有出席游轮上的任何一次活动,甚至面都没露,一个人享受安逸且安静的空间。
曾子邯一直关在船舱下面,白麒似乎也并没有把他放出来的想法,故而身边只有一个沈舒扬陪在左右……
所以,白麒大人下船回岛的时候,旁人似乎也可以理解,为何跟在身后的沈舒扬会一直戴着墨镜,酷酷的完全不看任何人。那原本就冷硬的表情,如今更是宛如雕塑,无论旁人问他什么,他都一字也不回。那生人勿近的气场,比从前更强烈了几分。
白麒大人下船之后,看着特地跑到码头来迎接自己的那些人,除了岛上码头这边的几位管事之外……把车开过来的正是为自己打理琐事的助理萧豫,他那一身灰白撞色的西服套装穿在身上,背后还靠着一部限量版玛莎拉蒂白色敞篷跑车,潇洒俊逸,温文儒雅,举手投足,都是一副贵公子范儿。
白麒走到萧豫身边,看着他,问道:“怎么把它开出来了?”
码头距离白麒住处没有多远,通常若不是为了环岛兜风,很少有人会开跑车出门,明明另外几部车子都比这个宽敞方便。
“只有这部车的颜色配我今天穿的这身衣服。”萧豫转身,一边打开车门让白麒上车,一边抬眼看他,暧昧笑问:“赏心悦目吗?”
白麒看着他,唇边浅浅勾出一抹笑,迈步上了车。
萧豫为他把车门关好,自己绕到另外一侧的驾驶位,“去宁少那边吗?听说是他找您回来。”
“通过电话了,晚上再说。”白麒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一连几天的船,坐得人都跟着疲惫了,他说,“先回家吧,困了。”
又侧头看向站在车外的沈舒扬,对他说:“你把他也带回来,先随便找个房间安置吧。”
言罢,车子扬长而去。
沈舒扬自然明白,白麒所说的那个“他”,指的正是曾子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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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都睡得昏天暗地的曾子邯,不再被打针,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白麒,他整个人显得有点傻,脑子转不过与眼与眼弯来。
那人的美丽,依然是他生平所见过的极致,无论从那个角度去看,也挑不出一分一毫的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