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询问。小鸢尾被他裹在军装外套下,听着Alpha语气沉着地同人交涉,鼻端橡木的气息十分踏实,没一会他就趴在傅宗延宽阔的肩头睡着了。
再醒来,傅宗延正抱着他往楼上走。
太老旧的房子,每一步都发出“嘎吱”、“嘎吱”的恼人动静。
温楚没问这是哪里,他又累又饿,搂住Alpha脖颈含糊说了句“肚子饿”就又睡了过去。
时间没有过去多久,就连踩在脚下的地板声都是一模一样的。
可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温楚却有种已经在这里过了一辈子的感觉。
明明那个时候两个人心里想的,都和一辈子毫无关系,都是一些紧迫的、危险的、迫在眉睫的、必须要去做的事、还有必须要去关心的人。
温楚将行李放在楼梯口,熟门熟路地在柜子下面找出打扫清洗的工具。
这里并不算炎热,大概和紧邻厄尔西峡谷有关。不过那会听傅宗延说,再往海布拉鲁中部走,气候就十分干燥了,常常出现沙漠的海市蜃楼。
温楚整理了一楼,浇了水的地板凉爽许多。
二楼和离开时一样,窗户关得严实,灰尘积得少。
暮色四合的时候,整栋小屋已经收拾得差不多。
夏夜的晚风从窗口吹进来,后面的湖泊碧幽幽的。萤火虫萦绕在湖边的灌木丛里,好像星星的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