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惋脑袋快速的转动,这人比司珩还不好对付,一旦彻底发狠,没几天的功夫她是不可能脚踩实地的。

他微扬眉尾,正视着她。

苏惋立刻收回与他对视的眼神,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望向讲台,内心就不像外表那么淡定。

这几天系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触发任务,好在没有任务,不然她这两条还在打抖的双腿可走不远。

整个课程后背像被灼烫了一般,至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下课铃声的响起入耳加倍的好听,苏惋马上要站起来,手却还在褚斯的掌心,握了一整节课的时间,她莹白的肌肤早就泛起薄红的光泽。

不好弄出太大动静,只能等周围人走得差不多,才靠近褚斯开口让他松开。

“你松开...”她的声音细带软。

褚斯却充耳不闻,眸色慵懒地盯住她雪白的脸蛋:“昨天又躲我。”语气笃定,揭露她的小心思。

苏惋也没否认,甲盖细细扣起桌面,嘴里嘀咕了句:“还不都是因为你。”

声音虽小,却能听得清。

他站立而起,默不作声牵着苏惋走下一楼,打开空荡的杂物间,里面横放着许多桌子和椅子。

“你...”她的手被松开,紧接着身后的门从里面锁上。

苏惋瞧了心惊肉跳,故作镇定道:“万一有谁敲门...”

“这里只有你和我。”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在空荡的杂物间,掀起回声。

这句话听着很耳熟,记得司珩也跟她这么说过,后果...惨得不能再惨。

苏惋感受到他的逼近,往后退两步椅子发出“吱啦”声,她立刻不敢动。

男人自然地搂过她纤细的腰肢,使她倾身紧贴,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指腹撩开苏惋额间的发丝,刘海露出一条缝。

“给你机会解释。”语气沉闷的叫她心颤。

男人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侵占她的呼吸,苏惋耳根发红的不敢直视他。

“谁知道你会不会..”她声若蚊蚋,欲言又止。

褚斯似不懂,沉着声逼问:“会怎么?”

软声道出会被把她欺坏几个字眼,眼神羞得没办法跟他对视,他的目光侵占欲极强,好像随时要将她吞尽。

薄唇压在她的耳根,任凭热气沾染上她的耳垂。

“怎么还害羞?”

苏惋耳根酥麻的倒吸一口气:“别..肿了。”

褚斯挑逗完她的耳垂,碾转在她的唇瓣上,就是不肯撬开贝齿夺她粉嫩的舌尖。

“肿了?伸出舌头我看看。”他磁哑声极低,一如往常的蛊惑她。

苏惋毫无防备伸出颤颤栗栗的舌头,一双杏眼含着一池春水,水汽氤氲地仰头望他。

那模样...褚斯的手背有一瞬间地暴起,随即她来不及收回,男人已经疯狂地夺掠过她的舌尖。

“呜...”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舌根发着麻。

直到他松开,苏惋才呼吸入大量的新鲜空气。

“上药的地方还肿着?”哑声诱问她。

苏惋点点头,还没从刚才的深吻中回过神。

“太嫩。”他低低说了句,气息浓重。

又把薄唇压在她的唇上:“不经...”

听清他的话,洁白无瑕的颈项染上绯红,这人怎么什么浑话都说。

“我不跟你说了。”再说下去感觉要出事,苏惋双手抵在心口想把他推开,不过仅仅是她的想法,站在身前的男人岿然不动。

“晚上一起回别墅。”他慢条斯理地道。

“我检查看还有多肿。”明面上光风霁月,道出的话却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