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惋停下脚步,找寻着记忆,差点忘记原主是文艺部的成员之一,还是一个月前才加入的。

跟着练习不久,就开始找各种借口不去,让部长找过另外的人参演,说到底还是过不去心里这关。

“...我明天去吧。”斟酌了下,她明确回复了时间。

部长松了口气,露出友善的笑容:“那我们明天等你。”

苏惋点点头,两人交错而过。

跳舞她倒没有压力,从小精通的艺能,信手拈来的事。

回到寝室,两名室友意外地看着她提着小吃在吃,诧异地对视一眼,苏惋以前除了正常饮食,绝不会吃一口零食和小吃,也不爱闻那味。

每次她们买零食或小吃带回宿舍里,床上的苏惋就会掀开窗帘阴沉沉地盯着她们,搞得她们连奶茶都不敢买回寝室喝,嘴馋了就在外边吃完再进来。

“你可以啊,开始吃小吃了!”其中一名室友不客气的拿起她买的小吃,有种“她总算开窍了”的激动心理。

“是啊,我们都以为你要修仙。”

苏惋把辣土豆吃完,才道:“尝试了一下,味道很不错。”一本正经的开始解决炸豆腐。

“这家一般,改天我带你去吃一家味道更绝的。”

“对对,那家是真的香。”

跟男朋友约会回来的佳佳,一打开寝室门,里边香气飘飘,三人在那享受着小吃,有说有笑的...

佳佳:“?”难不成她走错了门?

又退出门外,瞅了好几眼,的确是她的寝室没错啊,把门又打开,只见里边的三人齐齐望向她,眼里都带着不解。

“...好啊你们,背着我偷吃!”佳佳冲进去抢她们的吃。

深夜,某栋别墅里,大床上的男人眉宇间紧蹙,似是梦境过于真实。

女人吸吮着他的舌头,香软双手搂紧他的颈项,足以勾得人甘愿醉生梦死。

梦境一转,一双雪足凝脂如玉,净白里透着薄红,足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齿印,脚踝处编法精致的红绳脚链晃动着。

褚斯猛然睁开双眸,瞳色深幽,额间渗着细薄的汗珠。

不徐不疾地下床喝下一杯冰水,心头的燥意却不见地压下。

梦境中**蚀骨的画面,如同身临其境,极度真切。

是梦...看不清梦中人的脸。

黑暗中,褚斯清瘦的大手收拢杯体,指尖泛起苍白,垂下眼睫沉思良久…

次日大早,苏惋拿着细细长长的红绳手指灵活地编织起来,刚起床的佳佳低头看了会,打个哈欠无聊的下床刷牙洗脸。

等她出来,苏惋还在编,看着好像在收尾了。

“这是...红绳手链?”

她在收着尾,头也没抬回道:“脚链,闲来无事编个戴。”

昨天晚上在回来的路上记起缺了日历,又去了文具店,看见有卖红绳她便买了回来,昨晚太累,睡醒她才开始编织。

“这你都会?”

“以前学的,看到有卖红绳,一时起了兴趣。”收好尾当即把红绳脚链戴上。

“真好看,惋惋,你怎么连脚都精致地恨不得啃两口。”又白又嫩,还透着粉。

佳佳过于夸张的形容,把她逗笑了。

“你别逗。”笑着摇摇头来到挂起的日历前,划下一天,一百天又开始了。

课程结束,苏惋前往文艺部的途中,走道不远处站立着两道人影。

“玉儿,你能不能抽点时间过来参演?”部长正在劝她,领舞的成员今天早上脚不小心崴了,她现在愁得不行。

柳玉儿面露歉意的拒绝她:“我最近有事走不开,你找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