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

偌大的室内只剩下她和司珩两人,苏惋说不紧张是假的,东张西望就是不跟他对望。

“慌吗?”凝视她许久,他突然沉声问。

苏惋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问得是什么事,“我不慌。”她故作镇定,实则这会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就是心乱所至。

他没有揭穿,修白指腹轻推眼镜框,低沉声从唇间溢出:“嗯,这几天在忙什么?”不紧不慢地打开话茬。

苏惋并不清楚他在明知故问,眸子被他轻叩在扶手上的动作吸引,“偶尔去shpping,大部分时间待在家里。”

这一幕滑稽的让她感到错乱,很像在面试,可能是司珩的气场太强,跟他闲聊都带有压力。

“倒能待得住。”他沉着音,其中的意味不明。

苏惋却明白他什么意思,无非是在说她躲着他,才不肯出门,面上装作不懂:“我性子比较宅。”

“嗯,很害羞。”司珩的视线淡淡扫过她滴血般透红的耳垂,双腿叠起,平视前方的眼神晦涩不明。

坐在他正对面的苏惋:“!”不敢再接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旁边座位仍旧空空如也,苏惋频繁往唐时的椅子瞟,听到一点动静就往身后看。

嘶...唐时这货掉洗手间里了?这么久没见到他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