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帘在室内地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秋日的暖阳,清爽又舒适。
某日,苏惋被白矜求婚,在无数人的见证下戴上戒指。
订婚宴当天,她穿着礼服想要招待来宾,怕她穿着高跟鞋累,白矜不许她乱走,坐着吃就行。
苏惋又不肯穿上平底鞋,她低头瞧了眼身上奢华的晚礼服,这么昂贵的晚礼服说什么都要用高跟鞋来衬托。
没办法,她只得时不时跟走前来的来宾举杯,接受他们的祝福。
订婚宴上,她喝的酒不多,但酒量差得不止是一丁半点。
很快她醉眼朦胧地被白矜抱了起来,他跟旁人交代几句,白家二老见她喝醉了,不禁担忧地责怪两句儿子,怪他怎么不看着她点,看把儿媳妇都醉倒了。
白矜沉默地将不停在怀里翻动的苏惋抱进卧室里,她还在不断地说着胡话。
卧室门自动上锁,苏惋身子被男人轻柔地放在床上,她贴着凉凉的床面试图蹭走脸上的热意。
鹤立在床边的高大身姿慢条斯理地解开西服,修白大手似玉的指根拉扯松领带,优雅地捻动衬衣扣,露出大片冷白皮紧绷的肌理。
神情淡雅,眸色散漫地落在床上苏惋的身上,
苏惋还在床上打滚,这蹭蹭那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