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他的眼帘,纤细的脚踝处空无一物。

男人神色阴晴难辨,收回手,被掀开的被子重新落回床面。

第二天早上苏惋起床的时候、看到客厅里的祁寒,以为她在做梦,他昨晚不是没有回来睡吗?完全不记得还跟他打过招呼一事。???y

不同于前几天的无视,祁寒徐徐掀起眼帘望向她,黑瞳里带有不易察觉的探究。

见他看过来,苏惋犹豫几秒问道:“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能是睡得太死,她没有记忆。

“半夜。”他冷声道。

半夜?“学校不是有门禁?”刚问出口,转念一想跟保安室说一声不就行了?

“跟刘叔打过招呼。”他话里虽然没有温度,但能一问一答已经很难得。

苏惋“哦”了声,总觉得今天早上看她的眼神有什么不同,有种细细端详她的错觉。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客厅里已经没有人在,她停下脚步站了会,刚才可能是她多想了。

中午,某高档海鲜餐厅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