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顿,缓缓抬起头,男人不仅挡住大部分的灯光,并且背着光,深邃的眉眼阴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苏惋:“???”眼带迷茫,咋了?

“晚上没吃饭?”祁寒冷着嗓音,此番问话是关心还是别有用意,让人模糊不明。

“吃了,打篮球消耗体能,肚子很快又饿了。”说话间隙,学着原主常用的动作吃几口鳗鱼饭。

祁寒沉沉地抿紧唇,阔步前往浴室,眼底如寒潭般冰冷,似乎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扭头目送男人进了浴室,她以为对方只是随口一问,不在意地继续把鳗鱼饭吃光。

吃饱喝足刷完牙,躺回床上悄悄把束带解了,呼吸瞬间变得通畅无阻。

不久前体力透支,她一沾床困意袭来,打着哈欠就这么睡着了。

没发现束带掉落在地,明晃晃的白色纱布从她的床上滑下。

站在床边的祁寒视线扫过白色纱布,不知为何眸底愈发沉冷,并没理会地上的纱布。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苏惋意识迷糊地翻身下床,脚还没碰到拖鞋,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余光瞥见地上的一抹白,她猛然惊醒,赶紧伸手捞上来。

祁寒有看见吗?没理由看不见吧,这么明显的一条纱布,不过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往女扮男装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