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扣好,抬头看向走过来的陆砚怀。
陆砚怀显然也有几分吃惊,他眯了眯眼,目光扫过一旁停着的车:“贺总,看来很巧。”
“不算巧,如果陆总不是总喜欢打别人女朋友的主意,兴许我也不用现在出现在这里,”贺知延淡淡道,低头揽过芜茵的腰身,“茵茵,和亭抒说一声,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语气波澜不惊,芜茵的袖口中的手指却忍不住有些发抖。她勉强地动了动唇角,抬头看向陆砚怀:“陆先生,那麻烦你告诉亭抒一声,我先回家了,谢谢她今晚送我过来。”
车内温度适宜,司机下了车,只有挡板逐渐升起来。芜茵呼吸一紧,手指攥紧了毛衣的下摆。
贺知延抬手,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芜茵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意,掌心冰凉。他握住她有些僵硬的手掌,搓捻了几下,放到了自己怀里:“茵茵,还冷吗?”
芜茵快速地摇了摇头,被握着的手指依旧有些僵硬。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弄不清楚贺知延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所以对待他的问题第一反应就是保持沉默。
“茵茵,这次是陆砚怀吗?”
贺知延的声音没有起伏,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你说说,陆砚怀是哪里和他像?”他抬起她的指尖,低头轻轻吻上去。
他将她圈在怀里,微冷的指尖顺着她的毛衣探了进去,熟练地顺着肌肤上滑。芜茵紧紧抿着唇,被他压住了手臂。他手指撬开了她内衣的边缘,慢慢地包裹住那团温热的绵软,掌心肆意地揉搓捻动。
“又不说话,茵茵,“他气息凑到她耳边,在她毛衣下搓捻的手掌猛然加重了力道,“茵茵,你在日记里不是有很多话要说吗?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就不喜欢说话了――还是陆砚怀,你那么喜欢和他聊天,是因为他哪里和纪珩像吗?”
芜茵被揉的有些疼,一声不吭地抓紧他的肩。她脖颈白皙,被亲吻吮吸出的红痕布满了锁骨附近的肌肤。他低头看着她的神情,环在她腰间的手猛然收紧:“茵茵,你不说话就代表您同意我要做的事了。”
他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掌探向她的腿心。座椅上的空间足够他手上的动作,她身体一抖,向前要攀住前方的座椅,被他一只手捏过了手臂。她不由得跌坐回去,臀下便靠近了他腿间硬热的物体。
“茵茵,你不回答的意思是在这里做也可以是吗?车上没有安全套,可能要弄在里面了。”他捏弄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车窗外,一只手抽开自己的皮带,靠近她的耳畔。
“但是陆砚怀好像还没有走,你的声音要小一些,”他亲吻着她的唇角,轻声道,“不然会被他听到的。”
槛
芜茵看向车窗之外,陆砚怀正临湖站定,没有离开。
她低下头,自己捏了捏脖颈,眼前的景象仿佛被雾晕开,一瞬间天旋地转。这样的眩晕已经快持续了一天,她强撑着抬起手,有些艰难地去碰他在胸前揉捏的手,声音也低下来。
“明天再做好吗,今天有点难受。”
今天两位老师调课,她连上了五节课,最后一节课下课时腰疼的几乎要站不住了。
这十几天来她予取予求,唯独对纪珩的事情闭口不言,他以为不会再从她口中听到拒绝的话语。贺知延手上的动作一停,低头看向她的神色。
芜茵的脸色有些苍白,微冷的手掌压在了自己小腹上,像是疲倦到了极点,声音里带着一丝哑意。她很少会主动说自己不舒服,当初膝盖被撞出一个血窟窿都不喊疼。现在说不舒服,可能是难受到了极点不得不开口。
“哪里难受?”他皱起眉,手慢慢地从她衣物内探出,拉好了毛衣盖住她的腹部。
腰腹胀痛,芜茵快要坐不住。她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