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怔,来不及说什么,仿佛钢筋一般的手臂勾住她的腰身,一把将她按在了腿上。难以挣脱的力道让她腰身两侧的肌肤被箍的生疼,她慌乱地要起身,被五指按住了手臂。
他低头,如浸死水一般阴沉的眼睛看向她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眉,手掌猛然捏起她的下巴,湿热的吻强硬地挤进她的唇舌。
芜茵痛的几乎要直不起腰,眼前的人撕咬一般亲吻她的唇瓣,手臂紧紧地缠在她的腰侧,随后重重地压向她挣扎的手掌。她眼前一片暗色,疼的眼角渗泪。
无效地挣扎了几秒,她急促地低喘一声,手掌挣扎着向前推着他下来的身体:“疼――”
他压着她手腕的手轻轻一松,向上卡住她纤细的咽喉,另一手右移,从桌上拿起了她上午切过吐司的银色餐刀。
他动作不急不缓,低头注视眼前这张一向清冷温柔的脸。
他端详着她眼眶里因为疼痛渗出的生理性的泪水,指腹捻上她唇瓣被咬破后冒出的血珠,缓缓地将餐刀对准了自己的眼睛:“茵茵,为什么推开我?这双眼睛你也不喜欢了吗?”
解释 < 局部地区强降雨(瞰雾)|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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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
“他改过名字。”
乔裕翻着手中的资料。医生正在给面前的人测量血压,他抬头望向贺知延阴沉的神色,语气微微一顿。
“资料上显示他十七岁以前都跟随父亲姓,姓靳。十七岁时因为父母离婚,他改随母姓纪,名字也改变了。但在他大学三年级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再次改回了父姓。但大学的老师、同学都已经习惯他原先的姓名,所以仍然和以前一样称呼他。”
她的日记里这样写:
“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没想到有一天纪珩同学的名字是我取的。”
贺知延攥紧了手中的照片。
“芜小姐和他十几年来都是同班同学,一直到大学,他进入警校。”
“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还算亲密的关系。”乔裕忍不住声音低了低。
“直到他去世。”
贺知延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指腹按向她掉下眼泪的眼角,餐刀的尖刃对准了自己的眼睛,慢慢低头看她。
“茵茵,为什么哭?”他滚烫的手指捏紧她的下巴,低头看她的脸,“是心疼我,还是心疼这双眼睛?”
按住她咽喉的手正在收紧,血腥气在口腔中蔓延,芜茵手指在发抖。她咳了一声,长睫上挂着泪珠,看向他紧握的餐刀,紧咬牙关摇了摇头。
她伸手去碰他手中的餐刀,咽喉上的指节上顶。她呼吸不畅,泪水像珠子滚落,微红的双目看向他的眼睛。那双一直温柔注视着她的眼睛此时像沉满了黑水,冷静又带着疯狂,缓慢贴近了她的脸。
“茵茵,为什么不说话?”
他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她的辩解,听她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那本日记不过是聊胜于无的消遣。可她一言不发,闭着眼睛,只有泪珠向外滚,顺着她下巴滚到他的手背上。
他卡在她脖颈上的手微微一松。
芜茵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小时候纪珩说害怕的时候只要挡住眼睛就好了。无论在什么地方,她只要挡住自己的眼睛,不停地向前跑,向前跑就好,越过这潭水,纪珩会在前方等待着她。
贺知延暴起青筋的手随之松开来。他移开自己的手,将餐刀放回了桌面上。刀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即使快要被嫉妒和愤怒冲昏头脑,握在她脖颈上的手还是舍不得再用力一些。
他垂眼看向她发抖的唇。
“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