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计委去了。”
“但常文遇前妻的哥哥叫邱束民,这个名字你在新闻里听到过吧,他是省计委副书//计,你现在明白了吗?”
赵聿时像是意料之中,他点了点头,抬手捏起杭路的下巴,将瓶中所剩无几的矿泉水倒进了他的口中。杭路仰着头喝水,不禁呛了一口,接连咳嗽了几声:“以前重央巡///视///组来的时候,他会走风漏气,把消息透露给常文遇,然后常文遇再根据实际情况通知林念蓉。”
“林念蓉的圈子比你们想象的要广得多,她在商场混了叁十年了――”杭路古怪地笑了一声,“常文遇能一路被提拔到市///韦///书//记的位置,离不开他前妻的哥哥,更离不开林念蓉的钱。朱慎你也清楚吧,毕竟你跟踪我那么久。当时他女儿到若海市工作需要一套房子,林念蓉二话不说就买下一套送给了她。”
“还有黄洲等等……这些人都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能有一个人出事。你以为只凭我一个人说的话就能给他们定罪吗?”杭路笑了一声,牵动开裂的嘴唇流出血来,“我告诉你,白鹤山的项目有贺亭抒顶包,该死的人也都死完了,你想翻案,想凭我一个人说的话就给他们定罪,太天真了,你是第一天当警察吗?不过也对,你知道了那么多,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怕死的话现在跑还来得及。”
杭路的目光骤然转向怜悯,他看向赵聿时,神情有些癫狂。
“你会比当初的任平戎死的更惨的。”
赵聿时静静地听着他的话,没有打断,直到他平静下来才开口。
“我要纠正你两件事。第一,我没打算用你说的话作为证据,你应该活不到那个时候。第二,我不是第一天当警察,但很巧的是我确实不怕死,”赵聿时含着烟站起来,将空矿泉水瓶扔到一边,“不过在你提到的这些人伏法之前,我暂时不会死。”
杭路的目光更多了一分同情,他歪着头,像是在想什么,干裂的唇慢慢勾出一个笑容。
“那你要小心了,别像你的师弟和师妹一样。你师妹躺在地上的时候,手机屏幕上还是你的照片,”杭路眯起眼睛,声音缓缓,“我记得她叫言维?我下去看的时候,看到她的血流了一地啊。”
棋子
热浪从脚尖向上卷。
睡眠灯在床头一角,微黄的灯光落到抓紧枕头的那只手上。身后的人拥着她到怀里,和她紧密地贴在一起。她眼睫颤了颤,贴在腿根的性器从身后重重地顶进湿润的穴地,她抓着枕头的手指微微一抖,耳边压下他克制的喘息。
昏暗的环境放大了一切身体上的感受,性器挤着湿滑的水液向内顶到深处。芜茵咬住下唇,被顶的哼出声来,身体被从沉睡的状态下撞醒,底下不受控制地死死绞住要往里抽插的性器。
贺知延捉住她颤抖的手指,低头吻向她的耳垂,喘息声在她的耳边无限放大。
芜茵身体向前倾,被微微架起的腿搭在他的臂弯里,侧入的快感尖锐猛烈,性器搅着穴口的水撞向深处,顶的她小腹一阵酸胀。贺知延揽过她的腰身,伸手按向她的小腹,底下收紧的穴让他口中忍不住闷喘一声,低头亲向她的眼角:“茵茵,放松点。”
最近总是犯困,从傍晚可以一直睡到早上七点。贺知延这几天很忙,大多数都是凌晨叁四点才回来,察觉到她快睡醒的时候,身体便会贴上来。性器撑得太满,小腹一片酸胀,她忍不住摇了摇头,抓住了他按着自己腰身的手:“有点疼,慢点――”
身上的动作蓦然止住,贺知延将她的身体抱过来面向自己。
性器缓缓地向内撞了一下,平坦光滑的小腹顶出一个浅浅的轮廓。芜茵轻哼一声,抓着他的手指,眉头也皱起来:“别那么深……”
芜茵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