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兰菱的手,推开他,疾步接住赵景恒摇摇欲坠的身子。

“赵景恒你怎么…你怎么了啊?啊?怎么回事啊?早上…我们早上是吃了药出门的啊…”

阮软也吓到了,她惊慌的拍着古厉的胳膊:“你快给王爷看看!快呀!”

古厉显得淡定多了,他按下阮软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一旁的难难像是被阮软的一句话点醒,伸手就要按上赵景恒的脉搏。

赵景恒不着痕迹的握住难难伸过来的手,放在心口,虚弱的安慰她:“我没事…咳咳咳…”

“还没事呢!都咳了这么多血了!”

“难难…我疼…”

“啊疼…疼…那、那怎么办啊,啊?回王府,对!回王府找刘先生,他那肯定有药!”

难难慌得声音都发颤,赵景恒的病症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症,而且在她一日三碗药的喂养下,早就好个七七八八了。如今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有她没看出来隐形病症?她急得慌不择路。

赵景恒满脸痛色的摇头:“…想回家…”

这会儿难难自责与心痛并存,自然是什么都要应的:“好好,咱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