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惊扰她,可他实在忍不住了,难以启齿的欲望如虫蚁在他全身流窜,仿佛下一刻就要爆体而出。

他抓住她垂在床边的手往胸口递,“难难,难难,给我,求求你…求你…给我…”

难难被他手心的温度烫到,下意识推了他一下。想这男人真是酒色上头不要脸了。

赵景恒轻易的被她推得仰坐在地上,高大的身子瘫成一团,毫无仪态可言,甚至可以说是很狼狈。

难难回想刚刚明明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啊。她不自在的别开脸,赶他:“王爷自重,想女人就回府找你的王妃去,莫要赖在我这小地方。”

赵景恒爬起来,膝行两步又至她床边:“没有的,真的没有别人,我只有你一个,信我。”

是烛光晃眼,还是她真的没睡醒,她看着往日高高在上如明月不可摘的肃王,此时竟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他既可怜又委屈的神色,让她心头悄然塌软如果她没看见他领口鲜红的口脂印子的话。

仔细闻,他身上除了酒味儿还夹杂着另一股气味,是女人的香气。

果然,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还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