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瘴气的一二三四层。清新宁静,才真是小姑娘住的地方。此前难难就在这里养病,安全又隐蔽。
小楼侧边的楼梯木板被四只小脚踩得咯吱咯吱响,阮软巡视一圈,揽过难难的胳膊偷偷问道:“哎,那个,你试了没?”
难难听懂了,她两眼乱瞟,“咳…试了。”
“怎么样怎么样?”
“还…还行。”
一提就红了脸,应该不只“还行”吧。
阮软还想再问,可难难两步跨上最后两级楼梯,快步走在她前头,完全不给她攀谈的机会。
阮软追上她,拽着她的胳膊往反方向拖,
“别跑,姐妹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我绝对够意思,让你第一个来尝鲜。”阮软那模样,活像是个急于分享新玩具的幼童。
可难难并不觉得阮软有除了神经质以外的,其他能和幼童沾上边的特点。更别说玩具了。
难难被阮软推到走廊尽头一个不起眼的小屋门前,她狐疑的推开门,只见两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正羞答答的等着她俩。
“见过主人。”
声音也脆生。
彼时还没入夏,天气就热了起来,两位少年郎只着轻薄的棉质白衣,乖顺的立在长榻的两侧。
温润如玉的眸子看得她心头咯噔一下,脸上就沁了红。
等会…长榻?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