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上一顿,回道:“改日在旁屋凿个池子。”复又继续揉捏:“玩了一天,给你揉揉。”

与言词中的嫌弃相悖,难难双手勾着人脖子,两腿环着男人的腰,可没有要让他起身的意思。

凭白来的好处,全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左右都是她该得的。

舒服够了,她轻飘飘的道:“王爷想要我做什么?”

男人神色未变,手上动作不停,并无被点破的尴尬,还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语气:“无事。”仿佛翻车的不是他。

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