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

似被什么敲碎了冰凉的外壳,释放出了里头的妖冶本体。

她想到这儿憋不住笑了,该你成不了佛,佛祖要你做什么,当后院的宠倌么?

男人看她笑便也跟着笑了,他道:“倒是睡得沉,那般折腾也没醒。”

难难趴过身子,面对他:“是王爷给我宽的衣么?”

男人扬眉:“自然是本王。”

嘿,他还骄傲上了。

难难两手搭在桶边,一只胳膊去够他的袖子,滴滴答答淌了一溜儿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