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皮子底下瞧着。
难难平日看着混不吝的,可见着男人书房藏了如此多的医书孤本,一猛子扎进去一看就是一天。
他不过是见她日日埋进那黑压压的小字里连言语都不念上一声,也不像往常那般爱玩儿他的袖子。闲暇之余甚感无趣,他便嘴欠的刺了她一句:“可是在研究酿酒的新法子了?”
她便啪的摔了那泛黄的书册,拎着小白裙子故技重施的扬着脖子凑到他眼跟前儿。
她肤薄色浅,嫩的跟白玉豆腐似的,对比颈间的五指印乌青乌青。偏小姑娘不让抹药,不擦粉遮掩,大喇喇的满王府逛游,就差大喊“你家王爷要掐死我这个小家雀啦!”
是专挑他的心窝子捅。
难难眨眨眼,琢磨了几天总算反应过味儿了:“不对啊王爷,不是说断片都不记得了,那您怎么说我给您下药,做梦了?梦里都对我做了什么?做了几次?哎,王爷您脸红什么呀?”
他格开她像小狗一样凑上来的脸,起身打开窗吹散耳根上火辣辣的燥热。
佛祖,这魔障弟子渡不过去了。
佛曰:渡不了便加入罢,反抗不了就享受罢。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