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人又用嘴渡了一颗药丸与她才走开,不多时,颂娥便机灵地过来替她清理身子这才算完事。

待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可是一想到夫君可能要过来,美妇人实在不敢耽误忙起来梳妆打扮,又让侍女替自己拿了高领的长裙来穿上,头发则梳成了垂挂髻,后边插了一排流苏发簪这才将自己颈子上的痕迹给遮掩住了。只是镜子里的自己嘴唇被吻的有些肿,总是叫她惴惴不安,遂又涂了艳色的口脂好遮掩一二。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原以为被男人那般弄铁定走不动道儿了,这会儿倒是不觉得身子酸痛。

而更让她意外的是,从被颂竹搀扶着走到园子里,夫君便已经兴冲冲地过来了,而且更让她害怕的是昨夜欺负了自己大半宿的男人竟然神清气爽地站在丈夫身边!

0046 45故作为难诱卿入瓮

江菱歌知道徐总督手段厉害,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居然不止同丈夫认了关系还登堂入室直接住到府里来了,美妇人害怕得身子不住轻颤,甚至都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而自来熟的徐礼却故意对钱煜荣道:“这位是……”

“来来来,我让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徐兄这是我家娘子江氏。”末了又搂着江菱歌的肩头对着这娇小的美妇人道:“娘子,快见过总督大人。”

见钱煜荣这么亲热地搂着江菱歌的肩头,徐礼面上仍带着笑,心里头却恨不得立刻捅他一刀子,而被夫君搂着的美人儿却怯怯地躲了躲,愣了愣才盈盈福身。“妾身江氏见过总督大人……”紧接着,又怕徐礼会作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儿,美妇人便推说要去给老太太请安便直接离开了。

偷偷儿瞥了一眼那昨夜被自己干得死去活来的美妇,男人一时计上心头,不由对着钱煜荣叹息一声,“听闻夫人是出自京城书香名门果然气度不凡,可惜我父母都早逝,幼妹却无人教导,平日里我也是有心无力,若是能学得夫人一般谦和有礼便好了……”

闻言,钱煜荣不由笑了笑,“徐兄果然有眼光,你不知道我家娘子未出阁之前,在女德学院可是顶尖的学生,自小熟读女则女论语,写得一手女书……”说着,男人又搂了搂徐礼笑着道:“就连我那两个妾都极为拜服……现如今舍妹也一直跟着娘子学女书,若徐兄不嫌弃便让令妹也一齐过来研习如何?”

“是么?那钱兄可真是坐享齐人之福啊……”听到钱煜荣竟然这么形容江菱歌,徐礼只觉着一阵恶心,恨不得立刻弄死这厮,却又不住淡淡地道:”既然如此便劳烦钱兄同夫人说说咯……”

“这个好说,娘子有哪一回不听我的?哈哈。”

“只是舍妹有眼疾只怕出行不便。”

“这有何难?等娘子身上见好了,我让她日日去你家教导令妹。”

“那便多谢钱兄了!”虽然徐礼不大愿意同自己的情敌多处着,尤其是他还当着自己的面说那么些糟践自己心尖尖的话,可是一听钱煜荣直接把江菱歌给‘卖了’,男人心里还是觉着舒畅了些,既然得到了她的身子,那颗心自然也能拢到手的。

接下来这一日,江菱歌都过得胆战心惊,总觉着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似的,而徐礼则借着休沐的由头在钱家赖了大半天,老太太更是因为儿子归家高兴得不得了,又借着招待徐总督的由头,请了戏班子来唱曲儿。本来江菱歌是极为爱听曲儿来打发时间的,今天却是一点儿心情也没有只蔫蔫的坐在长亭里,喝着清茶,倒是坐在她边上的小姑子一直不停地往徐礼的方向瞄去。

“大嫂,母亲说昨儿家里来了贵客,我还不信,原来竟是这般俊朗的男子……母亲说他是咱们江宁道的总督大人这是真的么?”

“啊嗯……怎么了?”江菱歌几乎可以说是在钱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