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她。
就像是现在,他赤裸着身子坐在床榻看她。
“想睡觉的话,该怎么做?”
谭姝晴已然熟稔的跪在了他腿边,半阖着眼舔着他的肉棒,龟头处满是黏腻的唾液。若说一开始她还数着日子等待解救,可足足一个月,失望到绝望。
比勒尔的手掌落在她漂亮的脊骨上,缓缓抚过:“今天这样可不够,下午吃饭前怎么用牙刮到我了,要惩罚。”
“这样吧,自己用手指插,插到高潮,再让主人肏。”
谭姝晴仰着脸,乖顺的躺下,已经被教育过多次的她早就学会了不会在性事上和比勒尔争辩,她想睡觉。
两腿打开,她已然没有羞耻的一只手拨开自己紧闭的花户,另外一只手掌伸出两只手指缓缓的插入。
湿润的肉穴不费吹灰之力的夹裹住她的手指,她抽动两下,就已经情动:“主人....小骚穴好痒....手指不够粗.....”
比勒尔拍了一下她的侧臀:“都看见了,小母狗的手指上都是水,浪货。”
这些日子的性爱次数不计其数,按理说早该厌倦,可比勒尔愣是感觉自己玩的上瘾,每次瞧着公主殿下发情求饶的表情和她的淫言浪语,就想肏她。
乐此不疲的,每日重复。
“小母狗发情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她喘着,指腹揉着自己的花核,感觉阴蒂处的快感不断加强,“主人,求您......想大肉棒....”
她骚浪的样子简直没法看,比勒尔抓了一把她的丰乳,把那乳尖儿掐的殷红,瞧着她在掐捏乳头间攀上高潮,骂道:“骚母狗,掐一把乳头就高潮。”
谭姝晴喘着气,手指一片湿润泥泞,却已自己抬起腿根,摇臀求欢:“主人,求您给骚母狗您的大鸡巴,骚穴想要被大鸡巴贯穿....”
比勒尔觉得自己调教的好是一方面,这女人自己本身就骚是另一方面,粗大的肉茎猛地捅进小穴,如她所说的要把她贯穿似的。
紧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撞击,男人的体力早在打猎和抢劫中练了出来,随便抽插数百下就让谭姝晴已经舒爽得要上了天。
他大力揉着她的乳肉,像是面团似的挤弄,绵软的乳被他捏的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