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仅仅只是种表面行为,藏在语气底下的依旧是命令。
许姿下了车。
她被眼前壮观的景色震撼到。哥特式建筑的外墙,几乎是一比一复刻的伦敦街景,还有大笨钟。她很少来澳门,但听闻过这家酒店,澳门伦敦人。
的确叹为观止。
俞忌言没着急走过去,而是在身后注视着她,乌黑的长发被微风拂起,漂亮的蝴蝶骨在吊带里若隐若现,还有那极细的蛮腰,给人一种想要一掌盈握的冲动。
见身旁没有人影,许姿悄然回过头。只是刚好,蓦地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即便隔了一些距离,也能感受到他灼热到覆有侵略性的目光。
她紧张了,立刻转回身。
这种紧张,她的定义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不知道老狐狸要做什么的恐慌。
伦敦建筑的长廊里,路过男人,大多都会多看许姿几眼,而目光从她的脸一路向下扫过。
沉默站着的俞忌言,朝前走去,脚步并不急,走到她身旁时,脱下自己的西服,罩在了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