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不过,和以往不同,俞忌言却松开了人,将性器拔了出来。穴里突然空了,许姿反手抓住他,“你干嘛?”
他冷漠的应,“没心情了。”
俞忌言坐在床沿边,准备拔避孕套。
许姿也坐了起来,好像从第一次被他欺压的委屈全涌了上来,“你当时强迫我做那些事的时候,你也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怎么我说两句不中听的话,你就有了脾气?”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影穿过那张宽阔结实的背,一半明一半暗。俞忌言垂头,手指怔住,没回,只听到了呼吸声有些沉。
“自私鬼,”或许是所有坏情绪的堆压,让许姿在意识并不清醒时,说了中伤对方的话,“随意,反正我也没心情了。”
她穿上拖鞋,就往浴室走。
忽然,那只手臂往前一伸,用力将许姿扯了回来,俞忌言又将人压到了床上,以同样的姿势骑了上去,摁着她的腰窝,将还粗硬着的阴茎缓缓塞入了潮湿的穴里。
刚缩起来的穴口,猛地被那尺寸骇人的肉棒撑开,许姿疼得蹙眉,情绪还好没好转,又被迫做起了这事,逼得她说了更狠话:“俞忌言,我们真的不合适。”
俞忌言抵住后牙槽,目光微冷,“可我怎么觉得,我们很合适呢?”
他们所指的合适,并不同。
俞忌言这人,吃软不吃硬,到底是强势的性格,耳里一旦入了不中听的话,他只想更狠狠的折磨身下人。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快,对她的撞击,也越来越凶狠。
许姿同他一样,也是吃软不吃硬,他一无理的强迫自己,她就反感和委屈,眼里挤出来的泪,不知是气哭的还是被操哭的。
“你这样的性格,就算换一段婚姻,还是会失败,你根本不懂得尊重……”
突然,身下的肉棒随即插得极深,狠狠的侵犯着小穴,又快又重,她喉咙里那些呛人的话都被打散,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
一双灼目盯着趴在床上的许姿,只要她试图张嘴刺人,俞忌言臀胯耸动的力度就加大,根本不给她半点说难听话的余地。
猩红的粗大肉棒从上至下的进出,娇嫩的穴肉裹咬在茎身上,都快被操成了深红色。这会,许姿真哭了,眼泪一颗颗的流,闷在枕头里,鼻音很重,“我一定会和你离婚,我一定要换一个温柔的人。”
是气不过的撂狠话。
“温柔?”俞忌言放缓了速度,双掌按着她的侧腰,慢慢抽插起来,似乎在笑,“嗯,明年我也换一个温柔可人的。”
忽然间,他捕捉到了一些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