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们接触过。
“必须表态,要不然生气了。”向蕊端正身体,望着他。
李秋屿说:“周六?周六到家里去。”
向蕊不耐烦道:“不,就今晚。”
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想要便说,得不到就要发脾气,活色生香,有着蓬勃的性/欲,性/欲也是生命力的体现。哪怕死了,她也是一具艳尸。李秋屿对自己反起胃来,但只是微笑。
吃完饭,他把向蕊带回家,发觉她含着点报复的心态,咬他,抓他,李秋屿轻而易举控制住她,向蕊却突然哭出来,说叫人骚扰了。
“那死男人就是个色鬼,他想摸我,我快恶心死了,他想干什么我心里明白得很,又不想得罪他,我今天心情糟透了!”
李秋屿有些惊讶,他确实亏欠了她,他把太多时间跟精力花在明月身上了,自己没意识到,向蕊在他怀里哭诉了许久,他好像才看见自己的问题。
“他要是再动手动脚,你明确拒绝,如果他还敢,你告诉我,我来找他。”
向蕊对这个没当太大的事,她借此发泄,发泄对李秋屿的不满,李秋屿真要去找,她又担心起来:“你还能打他啊?”
李秋屿说:“打他做什么,要弄就弄死他。”
向蕊震惊,他语气是淡的,也没什么凶狠表情,她从没听过李秋屿这样讲话。
“你,你说什么呀,总不能因为这就去杀人,你可别啊!”
她真是后悔说这个事,看他那样淡漠地微笑着,森森的,陌生极了。
李秋屿抚摸着她的腰:“你以为我要去杀人吗?”
向蕊完全被他搞糊涂了,她惑然望着他,又搂紧他,不放李秋屿出去,好像一放出去,就再也见不着人了似的。
外头空气跟冰水一样,窗户却起雾,一人一口气,玻璃便流泪一般往下淌水珠。明月在教室觉得闷,刚推出条缝,后头同学叫唤:“李明月,冻死了,别开窗啊!”
明月不怕冷的,教室气味不好,她好像又闻到蒸腾了一夜的鸡笼。
“李明月在乡下受冻惯了,最能吃苦,对不对?”李雯冲她眨眼睛,她总是开玩笑的语气说这种话,明月看看她,她撒娇呢,“对吧对吧?”
明月点头:“我确实具有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这话把跟前的同学都惹笑了,什么样的笑都有,李雯也笑,课间的时候,秦天明过来跟明月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