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风吹满了哀愁,她讪讪地笑一笑,不再说话。
李秋屿看看手里风铃,说:“风铃就很漂亮了。”
明月不大信:“刚那个阿姨说我这风铃太土了,所以没要。”
李秋屿笑道:“怎么会呢?能做出这么漂亮的风铃很了不起的,物美价廉。”
“那你喜欢我的木塔吗?”明月不好意思问道。
“当然,我还没见过你这么聪明的初中生。”赞美一个孩子,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李秋屿完全不用花费心思,他的模样,好像从不会说任何一个叫人不愉快的字眼。
他认真跟她说话,明月想哭,她的心就像澧塘的老泉,汩汩冒着,不停往外冒,流出一条永不干涸的溪流。她却没有机会再送他木雕,他要走了,从哪儿来不晓得,要到哪里去也不晓得。
“等过年去庙会,我会跟菩萨求叫他保佑你。”明月想不出什么了,只能说这。
李秋屿非常意外,他笑道:“菩萨保佑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