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我不能再一次失去一个愿意陪伴我的人。”
顿了顿,他又说:“我罪有应得,我活该,但我求你们,不要再去打搅我姐,这些事和她没有一点关系,都是我的错。”
此时在另一间警室,巫陶背对着显示屏,捂着脸无声哭泣。
巫冶的证词并不能让他避免刑罚,他是被洗脑也好,被控制也好,都得经过正规严谨的鉴定,而这次证词对接下去的审问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吴怜珊被从医院接回分局,戴上手铐,坐在审讯室里。她的脸色仍旧苍白,呕吐仿佛耗尽了她的心力。
陈争在她面前坐下,开头提到的却不是巫冶,“我们来继续聊聊你和‘曾燕’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