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 鸣寒去市局逮韩渠,韩渠看到他就开溜。他飞快追上去,笑道:“韩队,怎么了?忘了咱俩的约定?”
韩渠装失忆,“你别乱说,我跟你能有什么约定?再乱说陈争要找我麻烦了。”
鸣寒活动手腕,“就是陈老师让我来收拾你呢。”
韩渠叹气,举手投降,“我还没好利索,过阵子再跟你打。”
鸣寒也狡猾,“等你好利索了,我不就吃亏了?”
韩渠被他气笑了,眼珠一转,看到他脖子上被阳光照得耀眼的挂坠,“哟,这是什么?”
鸣寒等的就是这句话,唇角顿时勾起。
韩渠一看这笑,就觉得有诈。果然,鸣寒得意洋洋道:“定情信物,和我哥的是一对儿。”
韩渠:“……你大老远跑来,就是炫耀你这定情信物?”
鸣寒道:“哪里,我是来找韩队你切磋,实践我们的约定。再说,从机动小组到市局,算什么大老远?”
韩渠呵呵,“也对,不然你以前怎么天天跑来当小色.狼?”
这下轮到鸣寒无语了,“哪有天天!”
“就是天天,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