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寒点开之前排查的录像,“少的四个人,一个叫董京,就这个扎马尾的,二十六岁,南山市人,我老乡,一个叫朱小笛,寸头,和他同龄,洛城人。他俩都是来居南市参加前同事的婚礼。这几个是他们同事,这个金头发的叫司薇,她昨天下午在霍烨维的音乐会上相当活跃,我觉得活跃得过了头。”
陈争回头看了看工作棚里的司薇,她侧对着他们,不知在想些什么。
鸣寒继续介绍这群人,“这个长头发的女人,叫都应,这个戴眼镜的叫张品,剩下这个叫李仁。他们和司薇、失踪的董京、朱小笛一样,都曾经是法学专业的学生,毕业后在居南市的永申律所实习过一段时间,但没有一个人留下来。现在司薇回老家桐洲市做营销策划。都应在食品公司做法务,勉强和专业挂钩。李仁做电商,卖装饰材料。张品是房产中介。除了张品在居南市,其他人都不在,而且不在同一个城市。”
不等鸣寒说完基本情况,陈争就感到怪异,“六个实习生,一个都没有留在律所,只有一个还在做法律相关的工作。按实习时二十二岁算,离现在也有四年了,不在一个城市,也不在一个行业,短短几个月实习,他们的关系会好到参加完前同事婚礼后一起跨年的地步?”
鸣寒点头,“刚留意到司薇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想多了,但董京和朱小笛这一失踪,他们这群人就显得更奇怪。”
线索还很少,得不出任何结论,陈争问:“那另外两人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