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煞笔吗?”
戴夏艰难地呼吸,脖子以上被布料覆盖,憋得他喘不过气。
他此刻双手被鞠南勋单手压紧高举,头脸和手臂都变相地被T恤捆住,由于剧烈的挣扎,反而让鞠南勋揽住腰腹抱得更紧,丰腴肥软的臀部隔着内裤被用力捏了下。
“我才走了几天啊?就这么忍不了?急着去找别的公猫玩?”
跟疯狗一样猛嗅戴夏的脖颈和肩膀,明明鞠南勋的人型是嗅不到味的,但光是戴夏脖子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还有因为燥热生出的体香,轻微的汗味都混合另一种纯真的香气。
鞠南勋深深地嗅,几乎要嗅上了瘾,舔着戴夏脖子上的汗珠含进嘴里。
一点都不咸。反而是香的、甜的。
股间立马被顶入一根虬结狰狞凸起青筋的硕大阴茎,探进股沟里夹紧柱身上下摩擦,炙烫的温度隔靴搔痒地贴着布料磨戴夏的后穴,腥臭的腺水粘得内裤沤湿成半透明。
鞠南勋低头看去,戴夏居然穿着一条纯白的内裤,手指勾起裤头的动作一缓,他勾起嘴角,脸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迫不及待从边上扒拉开,露出软坨圆桃般的美臀。
鞠南勋看直了眼,喘息声愈发粗重,他莫名有点嫉妒教室里那张被戴夏坐了半学期的椅子。
喉结攒动吞了口唾沫,猩红的龟头从戴夏的内裤缝隙里插进去磨穴,边磨边发出被爽死了的喘息,马眼的腺水漏得戴夏一屁股沟都是。
依依不舍地把大屌从戴夏的内裤里拔出,扭过他的身体正面搓揉戴夏的软乳,鞠南勋简直被这对嫩乳房晃花了眼,亢奋得跟疯狗没什么两样,喉结滚动,痴恋地盯着奶子不放:“还是这么骚......”
心里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一大半,本来火急火燎妒火交加地想找上小母猫兴师问罪,结果一见到这白花花的,没有一处不精致的漂亮胴体,鞠南勋心中的爱意铺天盖地涌上来,完全不忍心再多责问戴夏一句。
许久不见的想念浮上心头,离开戴夏的每一天都在发疯地做着与他相关的春梦,鞠南勋一闭眼就是戴夏含满他的精哭得发浪,骚骚地翘起嫩嫩的小屁股勾引他。
“算了。”鞠南勋认命地闭眼,嗤笑一声:“我承认你赢了。”
他心知自己不是什么好鸟,自然将心比心地恶意揣摩。
毕竟戴夏身上那股香气,任何tommen在嗅到的那一刻都会变成失去理智的发情野兽。
多日的相处下来,又不是不知道小母猫是什么性子,在那种环境下,也许出于吊桥效应,小母猫才不得已做了错事......
“夏夏肯定是发情了......不是你的本意对不对?”鞠南勋的眼神飘忽不定,咬咬牙把事情定性。
他心中的憋闷感稍微减轻些,早已勃起的阴茎在胯下蓄势待发,呼吸颤栗而压抑,鞠南勋的喉咙间沙哑地发出难耐的闷哼,面上满是癫狂的痴态。
如同一只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三夜的饥渴豺狼,狠狠怼着软嫩的乳房大口吸吮上去:“这几天老公想死你了!骚夏夏......”
吸着香甜的肥乳头,舌尖钻着乳孔大口地舔,把粉嫩的乳粒舔到硬挺,吸得吧唧作响地吃奶,双手不停按压托在掌心揉,戴夏慌乱地弓起腰,整个人被推到柜门前被吸奶。
“唔啊......呜呜......”戴夏的眼角泛出眼泪,胸部还被鞠南勋贪婪地吸。
带着薄茧的指腹急躁地往下摸,脱下戴夏的内裤,精准地揉上戴夏小而饱满的馒头逼,手指往两边掰开,浓郁的骚香味从早已喷水的逼穴口传出。
鞠南勋如痴如醉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腥香甜蜜的骚水味儿直往他鼻腔里窜,他猛吸两口,狰狞的鸡巴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