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什么码?库恩好坏哈哈哈哈哈]
[我都替燕尾忍不了!这人不讲嘴德专往下三路攻击]
[没关系,小小的也很可爱]
[不是!对库恩来说谁不小啊?]
[救命!突然好为漂亮老婆的小屁股担忧]
[哔哔什么啊!快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老婆已经在旁边狂翻白眼]
[@晔神@南哥,这里发生了新鲜的事情,你也要来试试吗?]
*
黑液从戴夏身上收回,倏地朝库恩的面容袭去,库恩的瞳孔略微扩张,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恶心粘稠的黑液裹住头颅,连同烟灰的大猫耳都压平,包得密密严严,往下蔓延滴落,流淌在库恩身体紧紧束缚。
“自以为是的瞎子。”
江誉砚不咸不淡地走近库恩:“他可是缠着我要了很多次,恐怕你都想象不到有多热情。”
更多的黑色粘液往库恩的鼻孔和呼吸道里钻去,攀爬在库恩的眼球上一点点地往里渗透。
一只肌肉鼓起的手臂闪电般地挥出,挥动间带动粘液撕扯出拉丝,底下的肉体被白光所笼罩,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掐牢江誉砚的喉咙,猛地将他举起。
另一只手抓住江誉砚的胳膊狠狠一扭。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江誉砚面色微变,抬腿狠狠踹向库恩的腹部,将其踢飞撞翻墙边的书架,库恩魁梧的身躯将墙面撞到裂开几道口子,直接就可以看到墙外的景象。
此时墙外已经不再是白家精致的花园回廊,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两人激烈的打斗使得本来就在坍塌的空间摇摇欲坠。
库恩的腹部凹陷一个浅坑,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后方,还未站稳,江誉砚已经再次冲上来,飞腿扫向库恩的脑袋。
他迅速抬手挡住。然而江誉砚的力道极大,将库恩的手震得发麻,从手指到手腕都呈现不正常地拗断弯曲。
库恩趁机抓住江誉砚的脚踝,将其狠狠地扭摔在地板,石砖地震裂出裂缝。
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从江誉砚的身体里传出,薄唇边溢出一丝血液。戴夏内心一怵,忽然发出惊叫:“不要打他!”
库恩愣了下神,下一秒就被江誉砚的黑粗猫尾缠绕一圈在冒起青筋的脖颈上,勾着翻身反扑,一拳一脚尽往库恩胯下和俊美的脸打,毫不留情拳拳到肉地狠厉招呼。
两人打到最后连玩具都不用,一只中长毛和一只彻底的长毛种,黑毛与灰毛被打得乱飞,场面混乱不堪,几乎与路边的野猫撕打没什么两样。
周围的空间缩圈得越来越小,辛不易早已被逼进屋,身后的海豹色猫尾也缩成一团紧贴背后,虽然鼻腔里的幽香依旧,但他此时此刻连看戴夏一眼都不敢,内心的遐想已经暂时被他掐灭,捏着鼻子安心地在旁做个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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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好激烈!尾巴毛都要秃了]
[库恩又差点掉下去]
[笑死我了,他们怎么专打脸]
[你踩我唧唧一脚,我踹你唧唧一脚,不知道用道具修复好会不会有后遗症啊]
[没事,老婆今后的性福由我来守护]
[打小组赛呢!这场打完换晔神和南哥打,晋级后再打最后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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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夏紧张地来回看,虽然他已经大概率确定江誉砚不是江淮书,但是在旁边观战仍然心里七上八下,偏偏他的玩具没办法阻止两人,只能默默地站远一些,以防被波及。
低声暗骂两个神经病,遽然一个熟悉的柔软东西径直飞到戴夏的怀里,戴夏低头看去,果然是那只大公鸡阿晨。
它自来熟地轻啄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