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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空中凭空出现的线索卡,戴夏点击进去,这已经明确有他的角色了,应该能看到更多的东西吧?
下一秒他就仿佛坐上最佳的观众席,他仍然坐在书桌前,一只修长的大手伸来,握紧他的手掌引导书写。
戴夏的呼吸一滞,他发现......现在的姿势好像不太对。
不仅手掌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屁股下坐的也像是大腿肉,股间夹着一条硕大形状的热烫玩意,脖颈边被温热的鼻息细微地喷到。
戴夏不太适应地颤抖,一想到是被规则主人抱在怀里,即使只是段回忆都让他内心变得紧张。
手腕不稳打滑,不小心就划出一道拉长的墨痕。
“又不专心?”
声音在他耳边低语,随即他的耳垂被轻咬一下。戴夏鸡皮疙瘩一颗颗地冒出,脸色顿时羞赧燥热。
不过白岫这个行为让他稍微脱离了身临其境的感觉,毕竟在回忆里的白小瑕可是没有猫型的。
“大少爷这样教我,我不舒服。”嘴里又自发自觉地念起台词,白小瑕皱着眉头嘟囔:“我都说我会照着人家的字帖临......”
“哦?你觉得白苹的字比我好是吧?”身后传来分不出喜怒的声音,罩着戴夏手掌的大手蓦然松开。
白小瑕歪着脑袋,眼珠子转着笑嘻嘻:“反正比大少爷写得有味道。”
“什么味道?嘴里还有我的味呢。”
白岫冷哼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戴夏的瞳孔微张,两根粗长的手指直往他嘴里捅,搅弄着舌头,时而夹在手指间轻拔。
戴夏情不自禁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分不清到底是本来白小瑕的呻吟还是他的声音,如同被附体了一般,魂不守舍地被白岫玩弄口腔。
“没良心的小东西,早知道就不送你这只笔做礼物了。”
手指拔出带着银丝在他嘴唇上抹了两下,沿着嫩滑的皮肤轻掐面颊:“特地陪你过诞辰,你倒是对我挑三拣四。”
“又不是我真的生辰......”白小瑕不爽地用钢笔在纸面上画了团黑,再在上头描绘出耳朵和尾巴:“反正小虾是个没人要的小子,连爹都记不起哪年有的我,生辰也是大少爷赐的......”
“嗯,那你要心怀感恩。”
白岫的声音虚无缥缈地染上情欲的暧昧:“今后好生伺候我一辈子。”
下体被摸入最深的位置按进去,按出湿漉漉的淫液,戴夏瞳孔反射出水光,心里竭力在说服自己这不是亲身经历。
双腿自然而然地被白岫分开,对着窗前的书桌露出下体,戴夏眼尾洇红地轻微喘气:“嗯……少爷,日光还在上头呢……”
“谁让你不听话。”
白岫的指尖放下轻弹戴夏那根早已勃起的阴茎:“用这里写字给少爷看,瞧瞧你近日临字的水平。”
戴夏脸红到头几乎要冒气,他没想到故事线里规则主人和白小瑕平时玩得这么刺激。
没穿裤子的雪白屁股被抱起抬到桌面上,半蹲着用女穴尿尿的姿势,将龟头沾染墨水,按下阴茎,就像使用毛笔在宣纸上写字。
白岫低笑着从戴夏头顶上看,混合着腺水和淫液的墨汁染得纸上毫无整洁可言,除了白岫的视线之外,戴夏莫名地感受到了第二道目光。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就见到穿着那时代衬衫和西服裤的江誉砚从远处经过,他的面容年轻了很多,遥望两人依偎在一起,薄唇微张,震惊在原地不动。
戴夏的眼睛发痒地冲他眨眼,只感觉到舌头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对他勾了一下。
江誉砚,应该说是白曜脸色一变,跟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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